琳琅安静的听着,没有打断时锦童的话。
她的人生经历是在座的这些人里最多的,她总不会无缘无故的怀疑徐泽。
“但一开始我们没查出什么来。后来画展那次,我让我身边的保镖乔装打扮和他偶遇,他当时收了保镖留下的纸条,晚上还给她打了电话约她出去。”
一个男人,大晚上的打电话约一个女人出去代表着什么,成年人都能明白。
琳琅的脸色越来越冷淡,她看向时锦童,“还有吗?”
“那次保镖还在他身上留下了定位器,晚上他又去了青城会所。”
“青城会所?”这个地方她当然知道,之前谈生意的时候,她也曾经去过。
“他去做什么?”
“奇怪的是他没有和任何女人有来往,但他在青城会所见了他的父亲徐广仁,他们在包厢里聊了将近两个小时才出来。”
“琳琅,你们白家和徐家是世交,你应该也见过徐广仁吧。我想不明白的是,他们父子聊天为什么要去这种地方,莫非是心虚,还是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这虽然是时锦童的猜测,却也不无道理。
琳琅想到自己和父亲,除了刚回国那段时间他们为了掩人耳目避着人见面之外,后来见面都大大方方。这件事确实透露着怪异。
大概是终于确定了她内心的猜疑,她反而平静下来,“还有别的发现吗?”
“还有就是他刚才拦住了保镖,现在正在包厢里喝酒,据保镖所言,他对保镖不怀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