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战林休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仿佛杀猪一般,他的双手就这样消失了,手腕处被切断得整整齐齐。
“别叫!这还远远不够。”
陈生手中闪过一道银光,几根银针瞬间刺入了战林休的几处重要穴位,封住了他的经脉:“你的儿子被废,完全是他自己罪有应得,现在轮到你了。”
陈生以同样的手法,在战林休身上不断施针,使得战林休亲身体验到了那种可怕的感觉。。。。。。
那种意识清晰无比,但却无法说出一个字来,全身剧痛难忍,仿佛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身上爬行。
那种折磨让战林休涕泪横流,痛哭流涕……
这种感觉简直比死亡还要痛苦一万倍!
他从未经历过如此痛苦,身体和精神都被折磨得几乎崩溃。
陈生冷冷地扫视全场,声音冰冷如霜:“其余人全部不许动,谁敢乱动一步,就等着死吧!”
接着,他转头对祁诗茵说:“你先留在这里看守这些人,我去趟医院。”
王冬临受伤严重,尽管陈生已经尽力稳住了他的生命迹象,但仍然无法完全放下心来。
祁诗茵顺从地点点头,没有多言。
只在陈生准备离开时,何秋玲突然结结巴巴地开口:“陈,陈生……”
陈生顿时停下脚步,回头看了她一眼。
何秋玲神情复杂,眼中满是歉意,低声道:“对不起。”
陈生随意的摆了摆手,表示不必在意,然后大步离开了现场。
医院里。
王静丹心急如焚地对一个身材高大的医生恳求道:“梁医生,请您尽快救救我父亲啊!”
梁医生仔细观察了一下王冬临的伤势,皱起眉头问道:“我们会立刻安排手术,但病人身上为什么还插着这么多银针呢?”
就在他们谈话的时候,梁医生毫不犹豫地伸手将王冬临身上的银针一根根拔掉。
“别这样!”王静丹试图阻止,但已经太迟了。
“我姐夫告诉我,这些银针维持着我父亲的生命,它们不能被拔出。。。。。。”王静丹忧心忡忡地说道。
听到了王静丹的话语,梁医生却轻蔑地笑了一声。
“王小姐,你把病人送到我们医院来医治,就应该相信我们。”
“这些中医方法不过是骗术而已,我可是从国外学成归来的医学生,只要有我在这里,就能确保您父亲的安全。”
梁医生傲慢自大,自以为是地断言,轻易地下了结论。
区区几根银针怎么可能维系病人的生命呢?
简直就是胡说八道!
王静丹愣住了,内心变得慌乱起来。
“你们把人带进急救室吧。”梁医生直接向几位手下指示道:“我还有个会议要参加,等会儿再亲自操刀手术。”
说完,梁医生匆忙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