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媳妇,不是什么来路不明的妇人,麻烦你对她尊重一点。”
荣泽硬撑着从牙缝中挤出了几个字,“让她看。”
还有什么情况比他现在还要糟糕的,他的孩子,他不能够让他们没有了爹爹,让他们生在皇家已是他最大的亏钱。
眼前浮现了巧笑嫣然的容颜,“泽哥哥,将来我们的孩儿若是不乖怎么办?”
“不乖也有我这个爹爹宠着,只要是你的孩子,我都会视为珍宝。”
彭金一口银牙咬碎了,让开身子,白悠悠上前将空间取出来的药丸送到了他的嘴边,“吃下去。”
容泽没有迟疑的一口吃了下去,彭金看着急了,“主上!”
药丸服下了他那止不住的咳仿佛好些了,白悠悠伸手搭在了他的脉搏上,他这是被人伤着了心脉,伸手扯开了他的衣裳。
心口的位置上的伤口偏了一分,伤着了肺。
这妇人难道不知道廉耻吗?伸手就去扒主上的衣裳,炯炯有神的眼眸怒瞪着顾霄,仿佛像是在质问他。
针灸包摊开,白悠悠取出银针扎在了他的,双肺俞,双公孙,双内关,双云门透中府,平刺而下。
伤口上虽然已经处理过了,迟迟还是没有结痂,说明是有炎症,从怀里面取出了一颗消炎药让他张口服下。
收针的时候额头已经渗出细汗,转身,“相公,去拿纸笔来,我开一个方子。”
顾霄示意彭金,“去拿纸笔。”
彭金咬牙,但是看在了主上的情况确实好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