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花应下来,“放心吧,爹爹,我会看好娘亲的。”炕头上吃饱了的陈景山已经睡得开始打鼾了。
陈学放心不下田里面,不亲眼再检查检查,心里面始终是安心不下,走到墙前将上面挂着的雨披穿戴在身上。
陈花关心的问,“爹,外面下这么大的雨,您要去哪啊?”
陈学低头系着绳索,“下这么大的雨,我去田里面看看,这地里面的堵水口有没有都打开,这雨看起来要下一晚上了。”
“若是堵水口没有开,明天田里面都给泡了,药材都得遭殃。”
陈花上前去帮忙,“爹,天黑你小心一些。”
“放心吧。”
陈学套上了水靴,淋着雨出门了,陈花目送着她爹远走的背影,去给炕上弟弟盖好了被褥,将厨房里面堆积的碗给洗了。
雨水顺着雨披往下落着,陈学眼睛眯起来,睁不开眼,他在村子里面生活了快三十年了,对地里面十分的熟悉。
脚下的路走的还算稳当,狂风呼啸吹起他的雨披,雨水顺着他的脸往脖子里面流,陈学低着头看路往前走。
来到田里面,靠记忆的位置每个田去摸堵水的口有没有打开。
依稀的看到了有一个人影在前方,他觉得奇怪的扬声说,“是谁在那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