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身帮顾玲儿身上的被褥掖好了,轻手轻脚的下了地,炕头上已经烧着炕,倒是不用担心她夜里面冻着了。
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面,听着动静,顾霄起身迎了上去,心里面组织的措辞思考怎么开口。
低头帮她将颈项上的绳结解开,淡粉色的大氅挂在了架子上面,屋子里面暖洋洋的。
炕头烧着炕,在角落里面还摆着炭盆,木窗打开一点通风。
就这么穿着里衣也不觉得冷,顾霄大手将她冰凉的双手握在手心,他的体温犹如火山的熔浆,永远是那种滚烫的温度。
一向是畏寒的白悠悠这个时候就喜欢黏在他的身边,天然的小火炉谁不爱,移动的暖宝宝。
这手上的暖和起来了,白悠悠就将自己的手抽回来了,这还有事情没有算呢。
她可不会被这点的温情给忽悠过去了,不是那样的女人。
顾霄手中温软的柔荑滑走,默默地上了上去,白悠悠坐在炕头上,慢悠悠的拆着头上的银钗。
“媳妇。”
“我有事情想要跟你坦白。”
“嗯?”
他坐到了她的身旁,铜镜里面那绝美的容颜,一双盈盈秋水的狐狸眼微微挑起,朱唇一点红。
“媳妇,我还没有跟你说过关于我的身世。”
“我从小的时候,生活在渤海城的顾家村里面,那时候边关不安宁,常年战火连天,在我五岁的那一年,狼牙军血洗了我们的村子。”
白悠悠手中的动作慢了下来,顾霄低声的讲述,声音不带一点的拨动,好像是在说一个跟自己无关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