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想要好好谢谢顾玲儿的仗义,听说了当时自己不见了,是顾玲儿帮自己说话。
还相信他口中的说的鬼,后来把他救下去的也是她爹爹。
这玲儿在跟着夫子读书学习,他眼中闪过了羡慕,他也想要学写字,今年都七岁了。
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认识。
院子里面传来了朗朗的读书声。
顾霖手中拿着论语,朗朗上口的念着,“子禽问于子贡曰:夫子至于是邦也,必闻其政,求之与,抑与之与?””
“子贡曰:“夫子温、良、恭、俭、让以得之。夫子之求之也,其诸异乎人之求之与?””
祁华手中拿着木尺,在一旁踱步,“这其中讲的是什么深意,你可是懂得。”
一旁小书桌的顾玲儿小脑袋像小鸡啄米一样,往下垂,白净的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染上了黑色的墨。
像是一个小花猫。
祁华无奈的用木尺敲打了一下她的后背,“咳咳。”
顾霖摇头晃脑的说道,“子禽问子贡说:“老师到了一个国家,总是预闻这个国家的政事,是他自己求得呢,还是人家国君主动给他的呢?”
顾玲儿吃痛的抬起头来,脆生生的抱怨,“夫子,你打人好痛。”
“痛就对了,痛才能够让你脑子里面的瞌睡虫跑了。”
“人家没有打瞌睡。”
祁华颇有恨铁不成钢,“你到屋头里面照照镜子,就能够知道你有没有打瞌睡了。”
顾玲儿还真的起身来往屋子里面去跑,过了一会,一声尖叫从屋子里面传出来,“我的脸上怎么都成小花猫了。”
在屋头的白悠悠补刀了一句,“玲儿,你这习字可是在自己脸上练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