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洲沉默的不语,他低着头想着昨夜看到那一幕,心里面不单单是害怕,没有提起是因为,他觉得东家的做的是对的。
这些人是想要杀他们,是坏人,若不是东家厉害,恐怕死的人就是他们了。
他抬眸就看到顾玲儿喜溢眉梢的小脸,湿漉漉的大眼睛弯成月牙,“薛洲哥哥,婆婆说要给我做一个香囊。”
“你说我是要什么样的味道呢,我喜欢娘亲身上的香味,那种淡淡的,什么花香我形容不出来。”
嘴角不自觉的跟着上扬,那之前的隔阂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消失了。
“待会问问白婶婶。”
“有道理耶,还是薛洲哥哥聪明,我这怎么就没有想到问问娘亲呢。”
顾玲儿抬手打了一下脑门,薛洲抬手揉了揉她的额头,“玲儿只是一时间没有想到。”
甘草从笼子里面飞出来,毒舌的说上一句,“就是笨,笨笨。”
“你!”
顾玲儿气鼓鼓的握拳,“甘草才笨。”
“都脱毛了,丑八怪。”
甘草到了脱毛的时候,身上的羽毛掉了不少,看起来就像是被狗啃过,最讨厌被人说这事情了。
飞到顾玲儿的头顶,报复的用鸟嘴啄她的头发。
“你个坏鸟,快给我下去,不要拔我的头发!”
白悠悠走进来就看到这混乱的一幕,“别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