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可儿低下头来没有言语,他们三人一路上往柳巷去,柳巷的居民见那姑娘回来,还带着一男一女。
这知县大人是怎么了?
花娇娇推开院门进去,将那些好事的街坊邻居拦在门外,听着动静的卫宽扬声,“是顾兄来了吗?”
“嗯。”顾霄大步往主屋去,示意花娇娇跟他一起进去,秋可儿自觉地留在外面,只是关心的目光紧随着他们的背影。
床榻上躺着的卫宽鼻青脸肿,这一夜过后挨打的淤青都显露出来,显得格外狰狞。
顾霄进门不禁的挑眉,“大人,您这是?”
卫宽只觉得糗的慌,摆摆手,“顾兄先别笑话我了,先让花掌柜帮我看看。”
“你说我这如何去衙门,让底下的人看见,少不了要笑话。”
站在顾霄后边的花娇娇忍笑忍的很辛苦,肩膀抖动着,“大人,这镇上哪个不长眼的,怎么敢把您给打了。”
“花掌柜,您也别笑我,我这身子起来,后背疼的动不了,你帮我瞧瞧。”
花娇娇撩起衣袖上前去,盈盈的眼眸含着笑意,用手去轻轻按了一下,都不用问疼不疼就听着他倒抽凉气。
嗅着屋内还残留的药油味,“大人昨天伤着的时候,是不是自己上的药?”
“对。”
“你这身上的淤青上药要用力把淤青给推散,这样才能够好得快,你睡一晚上感觉身子动不了,就是因为这个淤青没有推散,您睡觉又压着,就成这样了。”
“我替您掌脉看看有没有伤着内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