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的药箱还没有拿过来,要不我回去取一下。”
阴狠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龚凡的声音都变小声了,他也是这么一说。
另外的人将药箱拿了过来,他伸手去揭包扎的伤口,一把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冷冷的威胁,“你要是敢耍什么心眼,我让你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
他唯唯诺诺的点头,“您就算是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动什么手脚。”
眼下都不知道能不能够活着走出去,脖子上的刀这次挪开,他隐隐觉得脖子上火辣辣的疼,却不敢去摸。
俯身掀开他们包扎的绷带,他用棉花沾着碘伏擦去上面的敷药,狰狞的伤口显露。
龚凡仔细的检查着,这伤口就差那么一寸就伤着心脉了,曾老爷就是因为伤着心脉,所以没能够救回来的。
他这算是幸运,也是自己的不幸,要是刀捅进去一点多好,要了他的命自己不就保住了性命了。
伤口清创的很干净,他重新的换了敷药,包扎回去。
一手搭在他的手腕上替他诊脉,脉象虚浮无力,失血过多,伸手探了一下他的额头,温度滚烫,发起高烧。
这可不妙,这刀险些刺伤心脉,现在又发烧起来,若是继续这么烧下去,很有可能性命不保。
他提笔在一旁的桌子上写下方子,心里面却没有底,也不知道能不能够救回来。
眼下只能够尽力而为。
项子明检查了一眼方子,确认里面没有什么有毒的药物,让底下的人去抓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