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是觉得自己有些变态,这不是第一次梦到这样的情景,从上次心莫名的跳的不正常,那天晚上她就做了这个梦。
所以这一次她理所应当的觉得也是梦。
他的衣裳都已经被扯开,外头的冷都难掩他心头的火气,她真的是好一个蹬徒子。
花娇娇这药从哪里搞来的,效果如此的好,到现在他的手脚都还是用不上劲,他的身子又被她压的死死的。
冷热交替,他的额间渗着细汗,闭上眼眸不去看她,触感却不可避免的让他想到那匆匆一瞥的白。
花娇娇真的是觉得害羞,她在梦里面也太胆大妄为,黏腻的呼吸喷洒在他的颈项,没有按捺住内心的渴望凭着本能去跟他亲近。
在他手用的上劲的一瞬间,她被推开翻身的将她按在身下,他伸手将自己胸膛游走的手抓住按在床上。
滚烫的身体贴近的,他没有睁眼,声音嘶哑,“花娇娇,你知道我是谁吗?”
“耿玉。”
他脑海里面绷着的那一根弦绷断,他们这些在刀口舔血的人,最忌讳的就是染上红尘,情字只会成为软肋。
花娇娇不满的用脸去蹭他,为什么梦中的耿玉还会反抗,她不喜欢。
耿玉往后仰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呼吸微微急促,“你喝多了。”
"我没有。"
"没有喝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