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烬爵喝了口烈酒，眉眼的冷冽重了两分。

他一手捏着杯子，一手挑起林晚宁的下巴，漆黑目光看见她那双纯净的眼里。

“想什么呢，嗯？”

林晚宁讨厌被他捏着下巴，却只能在心里默默吐槽，嘴上则道，“想起之前被欺负的经历。”

“是萧枫？”

“林初柔。”

“她手里没有悬济，大可杀了。”

司烬爵松开手，靠在沙发背上，语气像是今天吃什么一样随意。

林晚宁笑了笑，扫过还在录像的手机，里面萧枫和林灰还在继续。

不过不再是剑拔弩张的样子，而是萧枫摁着林灰坐在那，在敬他酒。

那两个女人也一左一右的谄媚着林灰。

林晚宁淡然一笑，眼底没什么情绪，“林初柔还有用。”

司烬爵没再说话了，一口接一口的喝酒，坐在那饶是什么都不说，也给人一种睥睨天下的气场。

林晚宁不喝酒，干坐着又像个傻子。

桌上有果盘和精致的小蛋糕，她刚伸出手想拿点。

司烬爵幽冷的声音忽然响起，“怎么欺负的，说说？”

林晚宁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中，下意识的回眸看他。

男人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清冷的眉眼间敛着几分兴致。

林晚宁快速在心里将他的祖宗问候了一遍，收回手，平静道，“细节记不清了，小时候都是些小手段。”

“那时候傻的可怜，看不出来。就在他们将我送进监狱的前一个月，我还自认为人生美满幸福。”

“呵。”

司烬爵嘴角溢出一丝笑，“是傻。”

林晚宁弯了弯唇畔，重复了一遍，“是傻。”

所以的她才在一切美好破碎后，那么刻骨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