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总,已经在到处找了。相信很快就有老太太的消息。”
十分钟前,老太太从第一医院偷偷离开,不知所踪。
照顾老太太的护工发现后,第一时间就汇报给了江河。
江河查了监控,结果老太太竟躲开了所有监控,硬是没让他在监控里找到一点线索。
江河不得不硬着头皮,来汇报。
司烬爵舌尖抵了下牙齿,慢条斯理的站了起来。
他身形高大,江河感觉有道阴影投了下来。
那阴影下一瞬,便转去了窗边。
他无声的松了口气,司烬爵冰冷不带一丝的声音响起,“随她,不用找。”
江河惊诧的抬头,“司总,万一老太太出了意外……”
司烬爵邪气的笑了声,吐出一个单音节,“命。”
江河不敢再多言,领命后转身出去。
宛如骨灰盒压抑的书房内,司烬爵浑身起寒,漆黑的眸底翻滚出浓烈的情绪。
放在窗边的一双手,青筋逐渐爆出来。
当年只有八岁的司烬爵被江家收养,不过三年舒心日子,便因为他们生出自己的儿子,遭到江家人虐待。
他们变着法折磨他,那么厌恶他,却不允许他离开。
整整十年,他被折磨的遍体鳞伤。
是江家老太太偶尔护着他,她告诉过他一句话,“你命由你不由天。”
他记住了,也站起来了。
既站起来,哪有不讨债的道理?
如老太太当年所言,司烬爵认为,老太太的命也在她自己手里。
分明能安度晚年,偏用感情要挟他,让他一次次放过江家。
司烬爵看着漆黑的窗外,嘴角勾起一抹邪肆冰冷的笑。
丢了就丢了,这世上没任何人能让他破例!
他本就是冷血无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