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烬爵捏住她的下巴,左右摆动两下她的脸,倾身凑近。
竟十分好脾气的说道,“先前的我不管,成了我的人,必须干净。”
“林晚宁,记住了么?”
最后一句话,一字字,无比清晰。
像是砸进林晚宁的心脏上,让她的心跳剧烈跳动。
“司先生,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问。但我有分寸。”
“呵,还挺乖。”
司烬爵夸了一句,却不像是在夸,而是讽刺。
他松开她的下巴,骨节分明的手指又捏捏她的脸,“乖点好,乖的人,有糖吃。”
司烬爵说完,抬脚阔步离开。
房门关上的下瞬间,司烬爵的脸阴沉下来。
他眼里酝酿着莫名的情绪,回首看着紧闭的房门,舌尖用力抵着后槽牙。
他本该好好教训那小家伙,可见到她泛白的脸,和那副无辜纯情的模样后。
心脏舒尔软了,竟只是不痛不痒的说了几句话。
许久,司烬爵低低沉沉的笑了。
有意思。
这世上,开始有他无法掌控的事了?
楼下,赵青鱼在待命。
司烬爵眸光扫过他,在沙发上坐下,随手一挥,江河走了进来。
“司总,已经查过了。”
他头低的深深地,“林小姐过去认识的人里,没有叫阿朗的,甚至连个‘朗’字都没有。”
话音落下,江河感到一股实质性的冷意。
旋即,司烬爵笑声玩味,“哦,那是她的呓语?”
涉及到医学领域,赵青鱼立刻道,“司总,理论上不会这样。”
“那个程度的发烧,还不足以出现呓语。只能是林小姐心里确实有。”
江河:“……”
他默默看赵青鱼一眼,垂下头,嘴角微笑,内心荒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