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烬爵盯着她的背影,啧了一声,“这不是走的挺好?阿宁果然在故意勾我。”
“表面说不喜欢我,心思却都露出来了。”
“小笨蛋,下次别用手段,想要多少说一声,我舍命。”
浴室的门从未像此刻这般不隔音。
林晚宁只想一头扎进浴缸里,淹死自己。
嗯!
淹死自己算了!
后知后觉的羞耻感,以及那莫名其妙的害羞和似乎迟来很久的悸动,一同侵袭着林晚宁。
她将自己埋在水里,紧闭双眼,欲哭无泪。
浴室外,司烬爵已经穿好衣服,弯腰从地上拿起那部凉凉的,滑滑的手机随手插进西装裤袋里。
起身时,眼角的视线扫过,猛地凝住,胸口被狠狠震动。
床单上,一小朵血红的海棠花绽放。
像是时光里,最浓墨重彩的一笔。
在这个刹那间,也成了他生命里,一盏亮晃晃的灯。
又一次,在他深渊般的生活里,洒满遍地的星星。
司烬爵缓缓站直身体,肩宽腿长,在窗外的阳光照耀下,那朵血红海棠花将永远的印在床单上。
他动手将床单扯下来,如获珍宝的折叠起来,放进和林晚宁共用的衣帽间里。
他从衣帽间出来时,隔壁浴室的门刚好打开。
林晚宁穿着纯白色浴巾,和司烬爵面面相觑。
林晚宁闭上眼,再睁开,深吸一口气,问,“你为什么还没出去?”
她都在水里泡了很久了,觉得司烬爵一定出去过了,才出来。
司烬爵一张俊脸邪气,双黑眸浸着温柔,两种不同的感觉,神奇的融合在同一个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