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宁第二天腰酸背疼,全身难受,又为了躲司烬爵立刻去了公司。
忙了一天后,又去了萧枫的药房,然后是胡桃的事……
把吃药以防万一的事忘的一干二净。
她内心忍不住犯嘀咕,也不知道现在吃还来不来得及?
“来不及了。”
司烬爵邪气的一笑,“如果有了,就……”
知道他要扯到哪去,林晚宁一抬手,将话题拉回来,“胡桃现在在哪?”
“地下室。”
换句话说,她被司烬爵关起来了。
“为什么关她?”
“想着你要是因为她死了,就让她陪葬。”
林晚宁:“……”
她一时无言。
不知道是不是应该谢谢司烬爵。
司烬爵抬手,捋了捋她耳边的碎发。
这不捋没事,一捋脸色赫然沉了。
只见林晚宁洁白的耳廓旁,一道细长的伤口泛着血,显然是被碎玻璃划破的。
林晚宁感觉到他的情绪变化,想抬手摸摸,下一秒,手背挨了一巴掌。
司烬爵冷声道,“别乱摸。”
这话一出,让前方一直默默做开车工具人的江河,瞳孔缩了缩。
林小姐要摸司总哪儿?
不会是他想的那种摸吧?
不是,她俩聊天的画风怎么突然就变了?
司烬爵的话太有歧义,林晚宁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我摸自己,又不是摸你。”
“司烬爵,你能不能说清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