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大总裁，你这是……”

林晚宁猜到他要干什么了，不禁噗嗤笑出来，“你可真幼稚。”

还总说他的复仇手段优柔寡断，不够有力。

司烬爵将刀柄在指间转了一圈，刀尖儿对着柳惠的脸。

刀尖破空，在柳惠两边脸颊上，分别留下一个字：“王，八。”

鲜血顺着伤口流淌，不算深，但在深夜里却显得触目惊心。

林晚宁看着觉得满解气的。

她拍了拍手，“这俩字不错。”

就是笔画有点少。

司烬爵将刀子扔给林晚宁，林晚宁抬手接住，在手里把玩一圈，“我就不留了，这俩字够柳惠受得了。”

司烬爵看着柳惠那张脸，眸底泛着戏谑的杀意，“确定不直接了结她？”

“不急。”

司烬爵：“她死有余辜。”

林晚宁当然知道，她将刀子装好，“就这样噶了，我这个鬼魂还怎么看戏？”

反正柳惠昏迷了，司烬爵更肆意了，直接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你在安眠药里放了什么？”

“一点点失败品。”

“效果是什么？”司烬爵来了兴趣，嘴角勾着。

林晚宁淡定回答，“致幻。”

“是有意思。”

司烬爵拍拍手，硬朗的眉眼间透出一缕欣赏，“不愧是的女人。”

“我是林晚宁。”

林晚宁白他一眼，“不是谁的女人。”

司烬爵宠溺的“嗯”声，“对，你在是林晚宁。”

“林晚宁，你什么时候愿意做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