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后,她悠悠张口,“司烬爵,你还能行吗?”
“洒脱点,换个想法,你比我强多了。”
“你能手刃仇人,我现在就是想杀掉林家人,也不能。”
“谁让我还要靠着人林家调查点什么呢。”
“别困在过去,你是司烬爵,京国煞神。”
“谁敢惹你啊?从过去那些不好的回忆中潇洒的走出来。”
林晚宁说完,静默一瞬,眼里燃着昏暗的光。
然后,她伸手,握住司烬爵的手。
由轻至紧。
“所以,醒过来吧。一个小小的发烧,不配浪费你的时间。”
“只要你睁开眼,就能看见我。”
“这次,我答应你。在你身边多留一些日子。”
“留到……”
林晚宁弯了弯嘴角,“留到你对我有不耐烦的那天,我就会麻溜儿的离开。”
换做之前,林晚宁肯定不说这么多废话。
可谁让今天的情况特殊呢。
且从某个方面来说,司烬爵是因为她才会发烧昏迷。
虽然……纯属是狗男人自找。
与此同时。
房间外,走廊尽头。
江河骨折的地方被赵青鱼固定好,又开了张药方,让他自己出去拿药。
江河随手将药方塞进裤袋里,视线却在那张紧闭的房门外,恨不得把房门穿个洞。
看看司总的情况。
赵青鱼收拾好医药箱,抬眼,慢悠悠的叹了口气。
“别看了,司总一时半会醒不来。他的身体状况太混乱,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