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宁站的笔直,马先生依旧没有从她或者司烬爵脸上,看见一丝胆怯。
他很不满,“这世界上,面临死亡还能这么淡定的人,不多。”
“呵呵呵呵……没想到,我今天见到两个,还连续见了两次。”
“你废话真多。”
司烬爵掏了掏耳朵,英俊的脸上,浮上一层烦躁。
这会儿的日头很足,阳光里,更让人没耐心。
“一起上,等我捏碎你的脖子,便把这翻个遍,找到我阿宁的什么阿朗哥。”
司烬爵噼里啪啦的活动着手指,左右歪了下脖子,痞气又狠厉,“到时,我会烧纸告诉你这个好消息。”
“主意不错,可惜烧纸的人只会是我。”
“杀了他们,为死去的兄弟们报……”
“等等!”
林晚宁一抬手,“我还有点话。”
“说。”
马先生前倾身体,兴致十足,“看看你还能耍什么花招。”
“这可不是花招,是个千金难买的好东西哦。”
林晚宁抬手,指间赫然夹着一包红色包装的药粉。
马先生表情微微变了,有点咬牙切齿,“这又是什么?”
“这是一种面罩也阻挡不了的药。”
“它会带给我们一场辣眼睛的表演,马先生,你准备好观看了吗?”
几乎是林晚宁的话音落下的同时,马先生噌的站起来,“别让她洒出来!冲!!”
也几乎是他嘶吼出这句话的同时,林晚宁指尖一动,那包装便碎了,里面红色的粉末遇风立散。
在空气里以光速繁衍出无数细小粒子,大军压境般,依附在人的衣物,或皮肤上。
霎那间,那群还没来得及冲过来的人,使劲抓挠起来,个个扭来扭去,有的甚至在地上打滚,面罩都被抓掉。
笑和哀嚎声掺杂在一起。
像一家室外精神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