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林初柔出现在鬼面的眼前。

“姑姑。”

林初柔看着坐在那里的身影，眼前顿时一亮，她勾起唇角大步走过去，“姑姑，我终于见到你了。”

鬼面低笑一声，清楚地看着她眼底一瞬间亮起来的光。

“林初柔，我没白教你。”

鬼面语气平淡，好像没有料到林初柔的表现。

“姑姑，我对不起你，我让你失望了。”

林初柔半蹲在她面前，笑容凝住。

“没关系，你还有机会，在林晚宁手里受了不少的苦吧？”

鬼面伸手，满是皱纹干枯的手揉上她的发，抬眸对上林初柔不甘、愤怒的眼，后槽牙咬的吱吱作响。

“姑姑，我时刻不敢忘我受过的苦。”

“很好，我这次来就是要帮你。”

鬼面冷笑一声，嗓音阴鹜邪气，“林初柔，我想知道，是不是只要能对付林晚宁他们，你什么都愿意做？”

“……”

林初柔面色一僵。

鬼面抬起手捏上她的下巴，满是皱纹的脸逼迫过去，眸子幽幽地盯着她，“如果你愿意就这么苟且偷生，我也懒得调教你。”

鬼面一字一字像是利剑狠狠插在她的心脏上。

林初柔垂下眼帘，似是想到什么，呼吸越发重起来。

“姑姑，您想要我做什么？”

林晚宁语气淡淡，一张漂亮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鬼面站起身，走到窗前停下，视线凝向窗外，冷冷道，“林晚宁越来越难对付，其实凭我和老者根本不是她和司烬爵的对手。”

闻言，林初柔抬眸看她，起身走到她的身后，一双清澈的眸充满震惊和不甘。

“不过……如果能找到马先生，我想事情就不会不一样。”

鬼面继续道，转身看她。

“马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