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他惊愕道,“茂春兄你说安贵公主那手字?什么字?”
徐茂春诧异,“淮安兄没打听安贵公主在上书房的表现吗?”
江祭酒点头,他当然打听了的。
就是因为打听了,所以才这样担心她在国子监闹腾的。
他也知道,茂春兄作为当世书法大儒,在上书房被安贵公主气晕了,后面被皇上安置在家休息的事。
他一直以为,按照茂春兄的性子,肯定是不愿意教导顽皮的安贵公主,所以才装晕的。
难道不是?
视线挪到了桌子上的抄写上,他突然有个不好的预感。
从中翻找出好几张纸,他放在徐茂春面前,“茂春兄,你看看这手字。”
徐茂春诧异,却也拿起纸张一看,皱眉,摸着胡须思考良久,“淮安兄,这字不对啊。”
“有何不对?”不好的预感快要成真,江祭酒竟然还抱着卑微的希望。
下一刻这希望就被徐茂春毁灭,“这手字,一看就是一个成年人装小孩写出来的。
淮安兄你看,这里的笔锋,还有这里……
虽然对方可以隐藏,还是能看出他下意识的写字习惯,礼则篇?淮安兄你……”
江祭酒脑子嗡嗡的,在书法一门上,他的造诣远比不上茂春兄,既然他这样说,那就十有八九这样。
所以,他第一时间觉得别扭不是错觉。
可是……安贵公主……
好吧,对方可是安贵公主,有什么不敢的。
何况还只是让人帮忙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