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稚欢轻轻地摇了摇头,“霍总,我了解你可能对我的保守感到失望,但我必须这么做。这不仅仅是为了我自己,也是为了公司和那些依赖我们的员工及其家庭。”
“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帮助来解决我的问题,尤其是在我有能力自己解决的时候。”
霍寒时静静地看着她,过了一会儿,他轻声说:“我理解,许总。看来你已经做出了选择。不过,如果需要,我的门始终对你敞开。”
许稚欢微微一笑,这是一种既有距离又保持礼貌的笑容。
“谢谢霍总的好意,但我相信我们能够凭借自己的力量渡过难关。”
霍寒时正准备继续说些什么。但他的秘书匆匆进入了会议室,手中拿着一份文件。
“霍总,这是投资方刚刚签署好的合同,他们已经同意了我们的最终条款。”秘书递给霍寒时一份厚厚的文件夹,面带喜色。
许稚欢看了一眼那份合同,然后转向霍寒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看来,我不需要通过讨好任何人,也能完成自己的工作。”
说完,她优雅地转身离开了会议室,留下霍寒时一个人站在那里,脸上的表情复杂难辨。
霍寒时手中的合同突显了许稚欢的能力和独立性,这让他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挫败感。他习惯了控制局面,而许稚欢的坚持和成功却让他感受到了不同的力量对抗。
情绪复杂的霍寒时离开了公司,开车前往了一个熟悉的酒吧。他知道此刻只有老友谢文渊能听他倾诉。
酒吧的灯光昏暗,音乐低沉。霍寒时找到了坐在角落的谢文渊,后者已经在那里等他了,桌上摆着两杯已经冒着寒气的酒。
“看你这副模样,是不是又和许稚欢有过一场好戏?”谢文渊见他坐下,便打趣道,递过一杯酒。
霍寒时接过酒杯,大口喝了一口,酒精的烈性让他皱了皱眉头。
“你怎么知道?”他问。
“哈,许稚欢的事情在圈里谁不知道?那女人,确实足够倔强和强势。不过,你这次似乎真的有些失策了。”谢文渊说这话时半是调侃,半是认真。
霍寒时叹了口气,“我以为可以用一些小策略让她软化,谁知道她比以前更坚决了。我甚至开始怀疑,我们当初的离婚,是不是也让她变得更加独立了。”
谢文渊轻笑,“或许吧。人有时候就是这样,越是经历风雨,越能显出不凡。许稚欢现在不仅在商场上证明了自己,连你也拿她没办法。”
霍寒时把剩下的酒一饮而尽,放下杯子,眼神深邃地望着酒吧的远处,仿佛在回忆过去的点点滴滴。
谢文渊注意到霍寒时的情绪有些不对劲,便试探性地问道:“说到许稚欢,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陈萱的最新动向?我听说她最近也在筹划一些大动作。”
霍寒时听到陈萱的名字,眉头不自觉地皱了皱,脸上的表情变得更加烦躁。
“别提她了,我现在不想听任何关于陈萱的事。”霍寒时的语气里带着明显的不悦。
谢文渊有些意外霍寒时的反应如此强烈,便半开玩笑地说:“哎,你这是怎么了?该不会是后悔当初和许稚欢离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