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寒时静静地看着地上的一片狼藉,他深吸了一口气,强压着怒气,“稚欢,我知道现在无论我说什么你可能都不会相信,但我真的没有——”
“够了!”许稚欢打断了他,声音尖锐,“我不想再听任何解释。请你现在离开,我不想再看到你。”
霍寒时愤怒的说道“好吧,如果这是你的决定,我尊重。但稚欢,我希望不要后悔。”
他转身离开了病房,留下许稚欢一个人面对着凌乱的房间和自己的情绪。
她靠在床头,紧握的拳头颤抖着,泪水不由自主地滑落。
此时的刘姐在门口看到这一幕,她心中充满了担忧。
她轻轻地走进来,小心地问道:“许小姐,需要我做些什么吗?”
许稚欢摇了摇头,声音带着哽咽,“没有,刘姐,谢谢你。我只是需要一些时间,一个人静一静。”
刘姐点点头,心疼地看了许稚欢一眼,收拾了一下地上。
然后静静地退出房间,轻轻关上了门。
外面的可能正在讨论这段情感,但在这医院的两天里,许稚欢的心情如同过山车一般起伏不定。
每次闭眼,昨日的新闻便如影随形,刺痛着她的心。
病房的白墙和无声的机器似乎都在回响着网络上的喧嚣与非议,这一切让她感到无比压抑。
“我需要离开这里。”她对刘姐说,声音坚定而略带沙哑,显出几日未眠的疲惫。
刘姐,作为她的保姆,对许稚欢的状态感到担忧。
“许小姐,医生说你还需要观察,现在不能出院。”刘姐温柔地劝说,但她知道许稚欢一旦决定了事情很难改变。
许稚欢轻轻摇头,目光坚定,“在这里,我只会更难受。我要上班,公司还有好多事情等着我处理。”
刘姐无奈,只得帮助她准备出院手续。
病房内,许稚欢收拾自己的个人物品,每一动作都显得缓慢。
她的目光时不时落在窗外,她感到自己被整个世界遗弃。
霍寒时从那头走后就再也没有来过医院了,许稚欢似乎好像在期盼着什么似的。
刘姐陪伴她走出医院,她的步伐显得有些蹒跚。
他俩缓缓地走向等候在外面的出租车,放好行李坐上了车子。
车子缓缓驶离医院,许稚欢靠在车窗上,看着街景后退,她的心却如同被固定在了某个点上,难以前移。
她知道,离开医院并不意味着可以逃避现实,外界的是是非非如影随形。
回到家后,她站在客厅中,刘姐提着行李上楼。
许稚欢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些令人心痛的事。
她需要时间,需要空间,重新审视自己和这些人。
她决定,从今天开始,将自己的感情藏得更深,不再让任何人有机会触及到她的内心。
回到公司的第一天,许稚欢感到一种压迫感。
走进办公楼,她立刻察觉到氛围的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