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想质问沈越,却见沈越已经一副焦急的模样冲着门口喊道:“不好了,战叔叔好像受刺激了,现场有没有医生?谁能帮忙叫医生过来给战叔叔打一针镇定剂?”
伴随着沈越的话音刚落,立即就有一名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像医生模样的中年女人背着医药箱匆匆忙忙从人群中前来。
在所有人懵逼之际,中年女人迅速从医药箱里拿出一根针筒,二话不说就在战陵坤的手臂上注射了一针。
战时琛想上来要阻止,却见被注射了药剂的父亲果然安静了下来。
紧接着父亲就转头就趴在水晶棺上嚎啕大哭起来:“小零,我的孩子,你为什么要丢下我一个人?没有你,我怎么能活下去?阿零,你回来好不好?爸爸真的好想你......”
在场的所有人都以为方才战陵坤癫狂的举动是因为儿子战零的去世太过于伤心导致的。
没人注意到,刚才给战陵坤注射针剂的中年女医生已经悄悄地退了出去。
失控的场面渐渐缓和下来。
整个葬礼上瞬间又变得肃然至极。
君澜带着一群特种兵站在灵堂上,看着眼前这一幕,忽然之间不知该作何处理。
要直接抓走沈越吗?
可是这么多记者在这里,要是直接抓人的话,会对战少很不利的。
但要是不抓人的话,他根本就没办法回去交差。
就在君澜迟疑要不要派人先将这些记者赶走之际,沈越忽然开口说话了:“秦叔叔,麻烦您回去告诉我父亲一声,我待会要去见肆哥,可能会晚点回来。”
跟着他就大步走到了君澜的面前,虚情假意的笑了笑:“君澜,肆哥让你派这么多特种兵过来,是为了抓我的吧?虽然我不知道肆哥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但在我的心目中,肆哥永远都是我最好的兄弟,无论他要对我做什么,我都没有任何怨言,我愿意跟你们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