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璨回头看他。
宇文希宴捏着手指,“我想去骅亭哥哥哪里住几天,骅亭哥哥说给我留了最好的房间……”
“嗯,去吧。不过最多住两天。”宇文璨眸光一闪,淡淡道。
“好!”宇文希宴笑眯眯的答道。
礼部尚书府内,容骅亭抿着唇对容骅筝说了两年来发生的事情,说到最后,容骅亭道:“筝姐姐,其实你当年离开也是好的。”
容骅筝困难的抬头看他。
容骅亭笑道:“所谓的三妻四妾,有什么好的呢。我师父胜国太傅这一辈子就只有师母一人。师傅说,一个人只有一颗心,一颗心如何分给两个人或者多个人?
残缺了的心就只有血肉模糊。”
容骅筝静静的听着,指尖轻轻的发颤。
容骅亭伸手轻轻捏住她发颤的指尖,感觉指缝间流过几滴滚烫,他鼻子发酸了,却还是残忍的继续道:“将来恭谨王定然是要继承皇位的,一个帝皇,三宫六院从来都是不可避免的。筝姐姐,在我心里你从来都是独立高傲的,我不想你有一天卑微的等待一个人的临幸。”
“那不会是你。”他字音清晰的道:“你连皇帝都不必下跪的,筝姐姐,如果这世上拥有你的不是唯一,那么,我宁愿你不要!”
容骅筝伸手摸摸他漂亮的额角,喉咙动了几下,才发出声音,“骅亭,你真的长大了。”
“真的?”容骅亭羞赧一笑,这一笑带了些讨好的孩子气,方才的成熟稳重瞬间破功。
容骅筝没好气的看着他隐隐若现的酒窝,暗忖方才那个稳重模样的容骅亭难道是她的错觉?
她摇头无奈的道:“骅亭,我收回我方才的话。”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怎么能收回去?”容骅亭清秀白希的脸庞浮现少有固执,“不行,筝姐姐你方才都说出来了,你说我长大了,我都听到了!”
“好啦,我是说笑的,你怎么就当真了。”容骅筝翻了一下白眼,很没好气的道。
容骅亭听了更惊讶了,“筝姐姐,你方才说了那么多话怎么原来都是说笑的啊?”
容骅筝伸手弹了一下他的额角,咬牙道:“骅亭,两年了,你怎么越活越回去了?”之前明明很聪明很识相的。
容骅亭沮丧的垂头,“我是太高兴了。”
容骅筝沉默了,再度伸手摸一下他的头。
两人静了好一会儿,容骅亭想起什么赶紧抬起头来,“筝姐姐,你吃午饭了么?”
容骅筝很诚实的摇摇头,方才她在客栈吃了两口就没吃了,现在她肚里有了孩子,可不能任性的想不吃就不吃了。就算天塌下来,为了孩子她都能够重新的将天给撑起!
容骅亭脸色很懊恼,赶紧站起来,“筝姐姐,你等等,我让陈伯叫厨房弄些东西来。”
容骅筝嗯了一声,想到了什么叫住容骅亭,很认真的道:“我在你这里的事儿你不要和任何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