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想去,容骅筝都不知道应该找谁。
好久之后,她都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她最后暗暗握拳。
偷吧。
而当天,小屁孩没有回王府的事儿很快就有人报给了宇文璨,宇文璨没什么表情,连头都没抬一下的抓着朱笔挥毫。
而当天莫约是傍晚时分,在西园候着夏侯过收到了一副精细的赶出来的画像,他展开画像一看,瞳孔一下子就瞪大了,捏着画纸的两手竟然微微发颤。
他在门口传来的声音影响到了今天心情一直不甚好的宇文璨,沉沉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夏侯过,什么事儿。”
夏侯过赶紧将画收了起来,拿在手里紧紧捏着藏在背后。
手心一直不停的流汗。
“怎么回事?”宇文璨抬头瞥他一眼,皱眉问道。
“王,王爷……”夏侯过的语气稍有的不稳,“属下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宇文璨抿唇。
夏侯过见此咽了咽口沫,垂着头道:“王爷不是吩咐人去查世子在少爷的府上发生了什么事儿么,结,结果……”
“夏侯过,本王怎么从来不知道你是个口吃?”宇文璨声音冷冷清清的道。
夏侯过心里一阵紧缩,他闭了闭眼睛,颤着两手将被自己放置在背后的画卷展开,“王,王爷……”
画卷上是一个身穿宽大衣袍的清秀男子,男子笑起来眸子弯弯的,瞳孔非常清丽,眼底下方还荡漾着一股不能忽略的灵气,一个非常漂亮好看的男子。
宇文璨视线撞上画卷上那灵气的眸子的时候抓住朱笔的手一颤,下颚瞬间紧绷!
然后,手上东西扔了,桌面上好不容易批出来的账本和折子全数被用力的扫落在地。
他俊美的脸庞有一丝扭曲,“夏侯过,你找死!”
“王爷恕罪!”夏侯过瞬间跪下。
“滚!”
夏侯过咬咬牙,第一次忽视主子的命令,道:“王爷,这一幅画并非属下的恶作剧,是方才那些人到少爷府上查到的人。”
夏侯过说到这里,偌大的书房一片静寂。
夏侯过不敢抬头看宇文璨的表情,颤着喉咙道:“这幅画上的人在今天出现在少爷府上,没多久少爷便在书房设宴,莫约一个时辰左右,听说四殿下的府上突然多了两份属于少爷送去的两份礼,而少爷将原本最好的,是要给世子的房间转给了画中人……”
“其实……之前那些隐卫有人半个月前曾暗暗的给属下来过一封飞鸽传书,里面说他曾在雪城城门附近看到过……画中人女装扮相,不过只见过一次,然后就再也寻不到踪影了……”
“属下在想,该不会是女扮男装……”
夏侯过声音干涩的说着,没听闻回应他斟酌一下,道:“听说……方才送世子前往的少爷那里的两个隐卫可有新发现,要不要让他们进来说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