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做了什么？”

太虚天至尊站起来，脸色漆黑如墨。

他开始思索刚才发生了什么，为何他会飞出去？

是虚空的力量？还是虚空之道？

“不对，不是这样的，此地乃是我的地盘，他的虚空之道造诣不可能超越本尊，这种事情绝对不可能发生。”

“本尊不相信这种事情，区区一个人类圣人，岂能……”

太虚天内心开始思索，他不相信这种事情，可他的心，趋向于接受了这个事实。

实在是过于惊骇，亲身感受，比什么都真。

身为太虚天至尊，他比谁都了解虚空的力量，身上，还残留着虚空的力量，那股力量是不可能作假的。

只是他不愿意相信罢了。

陈江咧开嘴，龇牙一笑：“你说呢？”

“砰。”

太虚天至尊哪怕有所防备，身躯依旧飞出去，重重落在地上。

整个身躯趴在地上，脸蛋着地，十分狼狈。

他有些懵逼，太虚天至尊不明白为何会这样，他再次爬起来，没有受伤，可是他的尊严被狠狠践踏，身为太虚天至尊，虚空之主，却在虚空之道输给了一个人类。

区区一个人类，一个人类圣人，竟然能够让他如此丢脸，他还什么都没看清。

这一刻，他沉默了。

心有不甘啊。

“你似乎很不甘心。”

陈江抬起头，露出了一双凶残的目光。

此刻的他，似乎才是反派，而太虚天，乃是待宰的羔羊。

两人身份互换，地位互换。

“不甘心又如何？弱肉强食，乃是自然法则，你打不过我，自然就要被羞辱。”

“放心吧，我不会一直羞辱你的，你不值得。”

“时间也差不多了，是时候送你上路了。”

说着最温柔的话，表达最狂的意思。

他的话，每一句都让人爆炸，又让人难受得一批。

陈江往前走一步，太虚天的心理防线崩溃了，往后退一步，身体自然反应，他想要反抗，想要杀了陈江。

双手合十，露出凶残目光。

“虚空世界。”

“虚空葬送。”

虚空的世界，崩溃。

陈江周围的空间，跟着崩溃。

一层接着一层崩溃。

“砰砰砰。”

崩溃的空间，分解陈江的身躯。

陈江低头，看着自己的身躯一点点崩溃，又一点点融合。

身躯，在一个呼吸间，已经崩溃了无数次。

虚空的力量，可真是恐怖。

陈江抬起手，一点虚空，崩溃的虚空，瞬间，安静了。

稳定的虚空，不再爆炸。

“嗡。”

手指穿过了虚空，恍惚间，手指，穿过了两人之间的无数空间。

直接，穿过了太虚天至尊的胸口。

一根手指，深入血肉。

肋骨断了，无法阻挡他的这一根手指。

“噗。”

太虚天至尊惊恐看着那一只手，那一根手指直插自己的胸口。

距离心脏位置，只差一点。

稍微便宜一点，他可能就死了。

太虚天大口呼吸，不敢置信盯着那根手指。

“什么时候？”

“我明明布置了无数重空间，你不可能穿过空间伤害我？”

“这种事情，从未有人做到过。”

哪怕是同为至尊的其他人，想要伤害他，也要破坏无数重空间。

光是空间破碎，都需要很长时间。

而陈江，无视那些空间，直接伤害了他。

这一击，太虚天至尊有些发愣。

不敢置信看着陈江，那个人明明站在远处，却伤害了自己。

至尊之躯，如此轻易被穿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