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你是在想这个啊?”宋玉秋有些失望。
谢灼宁疑惑地看着她,“不然呢?你以为我在想什么?”
宋玉秋:“......”
那日灼宁姐在品梅宴上崴了脚,可是煊王殿下亲自抱着离开的哎。
她想着,这两个人怎么都应该有点小火花的吧?
结果?
她家灼宁姐尽关心那些有的没的去了!
谢灼宁没空去管宋玉秋在想什么,立刻叫人去打听一番。
没多时,派去的人回禀道:“大小姐,煊王殿下去绛红楼了。”
宋玉秋一听,呸了一声,“渣男!”
亏她刚才还想磕他跟灼宁姐呢,现在看来,这种狗男人,连给灼宁姐提鞋都不配!
谢灼宁抬了抬手,示意他继续。
“据说是大皇子跟雍王世子为了争花魁打起来了,煊王殿下便是去处理此事的。”
宋玉秋尴尬极了,露出一个心虚的笑,“哦,原来是去公办的啊,煊王殿下去公办的路上都能顺道救个小孩儿,果真是英明神武名垂千古!”
谢灼宁似笑非笑地瞥了她一眼,“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变脸的天赋?”
“呵呵。”宋玉秋干巴巴地扯了扯嘴角,表示不想说话。
谢灼宁听完回禀之后,意识到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慕容砚这招借刀杀人用得实在巧妙,达成所愿之后,还能一箭双雕,给人意外之喜。
她立刻派了人,将慕容砚请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