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侍郎脸色一变,目光锐利阴森,像要吃人一般,“你敢耍我?”
见状,宋玉瑶立刻高高在上地指责起来,“宋玉秋,这是你跟爹说话的态度吗?要不是爹把你接回来,你会有现在锦衣玉食的生活、甚至有机会嫁给侯爷为妻?别做梦了!现在只是问你要个解药你都推三阻四的,我就没见过像你这么忘恩负义的人!”
宋玉秋冷笑一声,“说得倒好听,可当初你们把我接回来,不就是为了让我替你嫁去郑国公府,给他家那傻子当药引吗?”
还从未见过像她这样忘恩负义的人......
她还从未见过像他们这样厚颜无耻之人呢!
要不是身体不允许,她高低得冲过去跟宋玉瑶扯一扯头花不可。
宋侍郎大惊,“你都知道了......”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眼睑一抬,宋玉秋满脸淡漠,眼含嘲色。
“不过我没你们那么无耻,故意有解药却不给你们。我是真没解药,但别人有。你们去西市柳巷,找一个叫刘一刀的人,他自会将解药卖给你们。”
宋玉瑶不服气,“毒是你下的,凭什么让我们去买解药?要买也该你去买!”
“行啊,”宋玉秋答应得很爽快,“不过丑话先说在前头,我现在行动不便,至少得等我养好伤才能出门吧?而且我还没有钱,解药又卖的贵,我怎么也得存个十年八年的钱才买得起吧?”
“可是你娘中针毒三日必亡,今天已经是第二日了,若是明晚之前没有服下解药,必死无疑,你们等得起吗?”
宋侍郎跟宋玉瑶一听,也顾不得找她茬儿了,连忙火急火燎地离开。
“夜里凉,咱们也进屋去吧。”谢灼宁说。
进了屋后,宋玉秋把心中疑惑问了出来,“灼宁姐,咱们为什么不直接把药卖给宋健,非要他去找人买啊?”
谢灼宁倒了杯茶,轻抿细品,慢悠悠地开口,“你若说你有解药,宋健必会以父母之命逼压。你若不给,那就是不孝。”
传出去,天下人的唾沫星子都能淹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