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只有镇阳侯了!
“原来江五爷是怕镇阳侯。可镇阳侯常年驻守北关,无诏不可入京,你若跟谢灼宁生米煮成熟饭,为了她女儿的声誉,他还能对你做什么不成?”
想到自己跟太子妃的交易,她强忍着被打了一巴掌的火气,软了语息,循循善诱——
“再说了,虽然这次失败了,但咱们还有下次不是。谢灼宁可是堂堂京城第一美人儿,这到嘴的鸭子就那么飞了,江五爷也舍得?”
江五爷自然舍不得。
他睡了那么多女人,没一个比得上谢灼宁的。
她骑着马在马场上驰骋夺旗的时候,英姿飒爽,明媚飞扬,简直能把人魂给夺走似的。
但他更怕,小命不保。
身上的伤还在一阵阵地发疼,他心烦气躁地挥手,“你要搞她自己搞,别拉上老子!带上这丫头,赶紧滚!”
何锦云没想到江五爷竟然翻脸不认人,气得胸腔一阵剧烈起伏。
“江五爷,做人不能这样吧?你睡了谢芷晴的事,已经被那么多人看到了,你还把人折腾成这样,难道就想不管吗?”
谢芷晴这副模样,自己把她带回谢家去,该怎么跟老太太和公爹交代?
江五爷从鼻孔里冷哼一声,“交代?老子肯睡她是她的福气,她哭哭啼啼的,把老子都哭倒霉了,老子不要你们给交代就算好的了!”
说话间,竟不给何锦云再说话的机会,直接叫家丁把人赶了出去。
何锦云被推得踉跄,怒火直冲脑门儿,气得她破口大骂,“姓江的,你不得好死!”
至于谢芷晴,也用被子随意一裹,一并丢到了门外。
谢芷晴不能动弹,却还有意识,被人像块破抹布一样扔地上的时候,她喉咙里连哭的声音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