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灼宁侧眸看他,弯唇一笑,“杨大人火眼金睛,难道会没看出来?”
杨忆君看看左边,又看看右边,很是蒙圈:“......”
不是,他们到底看出什么了?
杨方文一捋虎须,很笃定地说,“她在说谎。”
“嗯。”谢灼宁认同地点了点头。
红袖肯定跟简捕头很熟悉,从她佩戴简捕头娘亲的发簪就可以看出来。
虽然她解释说那发簪是她从当铺买的,但是他们去梳妆台找字据的时候,看到她首饰并不少,根本没必要佩戴一个寒碜得不行的素簪。
那她极力撇清跟简捕头很熟的举动,就显得很可疑起来。
要么,简捕头的死与她有关。
要么,简捕头的死与她无关,但是她知道简捕头的真正死因。
“所以呢?”杨忆君听得云里雾里。
杨方文解释道:“所以谢大小姐以退为进,让我就此结案,不再调查下去。若是当真与她有关,听到这个消息,肯定会大松一口气。”
即便她再会伪装,有些身体下意识的反应,是不会作伪的。
“可是她却很愤怒......”谢灼宁撑着手,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
虽然当时红袖垂着眼眸,已经竭力掩藏自己的情绪了。
但手背上的青筋,却出卖了她。
也就是说,她知道简捕头的死不是意外,也不想让简捕头枉死。
杨忆君不解,“那她为什么不把自己知道的告诉我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