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屋里出来,萧晋煊微挑眉梢,侧目看她,“简良的死,你也是瞎蒙的?”
谢灼宁无语地抽了抽嘴角。
上次他问自己怎么知道崔闻畏罪自杀时,自己一句“瞎蒙的”,倒叫他记到了现在。
“恭喜煊王殿下,猜错了,这次可不是瞎蒙的。”
她把自己受邀赴宴,却莫名其妙地同杨忆君去怡红楼捉起了她哥哥的奸,又从红袖的手中,救下险些失去清白的杨方文杨大人,最后得知杨大人怀疑简捕头之死有蹊跷,所以才暗中去怡红楼调查的事,简略地说了一遍。
也就是说,杨方文要查的事,很有可能跟他们要查的,是同一件!
萧晋煊剑眉低垂,略作沉吟,“看样子,得去京兆府一趟了。”
谢灼宁兴致勃勃,“我也要去!”
孰不料等他们赶到京兆府时,却得知杨方文又去了怡红楼。
“这么久了,杨大人还没撬开红袖的嘴啊,看来咱们得去助他一臂之力了。”
谢灼宁说完,就要往怡红院方向走。
却被萧晋煊拽着后脖领,又给拎了回来,“你不许去。”
“为什么!”小丫头还挺不服气。
萧晋煊额上的青筋“突突”跳了两下,“那种地方,是你一个女孩子家家该去的地方吗?”
她居然还问为什么?!
谢灼宁鼓着腮帮子,气呼呼的,“我费心尽力将崔闻唤醒,结果你却半道卸磨杀驴过河拆桥,有这个理儿么?”
声声控诉幽怨百转,仿佛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萧晋煊却凤眸如炬,一错不错地望着她,“给我个理由。”
给他一个,她一定非要参与到这件案子中来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