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归糜子跟花甘草混合在一起,就能使人记忆混乱,神志不清!
说到这儿,宋玉秋不由感慨,“这用药之人,是个高手啊!”
谢灼宁听完之后,也一阵心惊,“手段如此隐蔽,难怪何锦云根本不怕人查!”
不过她有些想不明白,祖母到底怎么碍着何锦云了,竟值得何锦云如此费尽心机地把祖母害成这样?
看来只有治好祖母,才能知道真相了。
“能治好吗?”她抬头,看向宋玉秋。
宋玉秋插着腰,秀丽眉梢挑了挑,“开玩笑!我好歹是华夏神医唯一传人,区区小毒,看我轻松拿捏!”
神色间股张狂劲儿,明媚又瑰丽。
看得谢灼宁哑然失笑。
针包展开,十二金针依次排列。
宋玉秋神色陡然认真,一根一根,精准刺入穴位。
这一夜,静悄悄的。
及至天空泛起鱼肚白,她才一抹额上细汗,“好了,所有毒素都被我逼出来了。”
随着最后一根金针拔出,谢老夫人慢慢悠悠睁开眼睛。
谢灼宁坐在床边,关切地问,“祖母,祖母你还认得我吗?”
眸中空泛慢慢聚焦到一处,谢老夫人看向了她,眼眸里溢出惊恐神色,“你是谁?来人呐......快来人呐,四喜!”
看到祖母对自己如此排斥,谢灼宁眉头紧锁,“阿玉,怎么回事?”
不是说已经把毒素全都祛除了吗?
为什么祖母还是不认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