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已选择了党派,那自当为主子出谋划策谋求最大利益。
尤其是如谢恒这种从底下一路爬上来的人,不可能看不出来,让太子掺和尽卖官鬻爵一案,根本捞不到任何好处。
那些买卖官职的官员名单全部捏在雍王手里,谁会去冒着生命危险倒戈相向?
但若是换个思路,谢恒其实一直在为雍王服务呢?
他的动机,立刻就清晰多了。
“我那大伯,还真是隐藏至深啊!”
饶是谢灼宁重活一世,知道许多不为人知的辛密,听到这个消息都不免吓一跳。
要知道谢恒给自家儿子择选的岳父是太子詹事,随后又把谢明远也一并送入东宫,供太子驱使。
他之前虽没明面站太子这边,但早就被人划在了太子一党里。
谁能料到,他竟会是雍王党呢?
他既原本就是雍王党,那殷太后帮他,自然也就说得过去了。
如果不出所料,很快替殷太后寻找解煞之人的人马,就会赶到御抚司让萧晋煊放人。
“看来今日的赌约,算是打成平手了。”谢灼宁语气遗憾,嘴角却翘起弧度。
自己没赢,但也没输。
打赌的条件,自然也做不得数。
“嗯?”萧晋煊挑了挑眉稍,疑惑地看向她,“不是我赢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