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但白映雪还是立刻就跪在了地上,“母后恕罪!儿媳惶恐,不知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还请母后明示。”
装糊涂?还是真糊涂?
皇后盯着白映雪看了好一会儿,才冷哼道:“你吃醋善妒,见不得太子喜欢旁的女子,所以便想方设法地迫害!是与不是?”
迫害?
害谁?
白映雪一脸茫然疑惑,可很快又反应过来。
皇后难道怀疑谢灼宁的死,是自己动的手?
“母后,冤枉啊!”她连忙委屈地说,“旭儿这些时日在鬼门关徘徊,儿媳日日诵经祈祷,只求旭儿能够平安顺遂,哪有心思去做别的事呢?”
提起小皇孙,皇后的神色才缓了缓。
一想最近发生了那么多事,白映雪有作案动机,却没有作案时间。
“不是你最好,现在谢灼宁一死,萧晋煊就跟疯狗似的,到处攀咬。要是那件事被他查出来,咱们俩都得完蛋!”
听到这话,白映雪瞬间明了。
看来皇后之所以把自己找来,怕是也被萧晋煊给针对了。
若是顺藤摸瓜,当真把她们替换皇孙的事儿查出来,那她今日所获得的一切,都将变成梦幻泡影。
心思一转,她悲愤地说,“母后,实不相瞒,儿媳的弟弟如今就在煊王殿下手中,恐怕他不抓到凶手,是不会罢休了!”
想到家里那堆污糟事,皇后头疼地揉了揉眉心,“皇上也是,就该把萧晋煊继续软禁在宫里的,放他出去不是祸害人吗?”
照他这样闹下去,何时是个头?
若是他抓不到害死谢灼宁的凶手,难道一辈子都不消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