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瞅你们这样子,吃了我宝儿的东西,我宝儿说一句你们辛苦了,你们就以为是你们给我宝儿挣钱了!
呸!挣个屁的钱
!
你们以为,五年前就咱们村那刚成立的酸菜厂,修理厂和电子厂一年时间挣的钱就能把咱们大柳树村发展起来了?
呸!
那几个厂子挣的钱连买厂子里的机器都不够!
咱们村这所有的建筑、公共设备和路,还有厂子里最开始买机器的钱,都是我宝儿和建军把他们自己豁出命在黑市上挣钱,加上后山我宝儿起早贪黑在山上种出来的果子、草药卖的钱,拿出来堆出来的!
没有我宝儿和建军,你们都还在住泥巴房子,点煤油灯,窝在火堆边上啃红薯呢!
说你们替我宝儿挣钱?!
哼!你们怎么不说你们吃的,住的,用的,都是因为我宝儿才有的?”
黄桂花说完,气得不行,刘文梅走过去给她顺顺背,拉着她坐下来,说道,“奶,你说这些干什么,都过去那么长时间了,只要咱们大柳树镇上的人能过好,我怎么样都行!”
刘文梅这话说出来,原本就有些愧疚的大爷大娘们就更加无地自容了。
他们平时猜测最多的就是,刘文梅是镇子上这么多厂子的董事长,一个月能挣多少钱?没想到这孩子竟然无声无息替他们做了这么多的事儿,他们这些长辈真是白当了。
他们怎么就没有想过,当时修路的时候,用了多少料?请了多少人?给了所少工钱?
这些他们自己算一算都清楚。
怎么就没有想过这些钱是从哪里来的啊?
一个老大爷愣怔了一下
,看看刘文梅和黄桂花愣愣说道,“桂花妹子,你怎么不早说?五年前,小梅还那么小,怎么能让他们孩子们承担这些呢?
这让我们怎么还的起?”
听到这话,黄桂花白了他一眼,“谁让你们还了,我宝儿根本没想让你们知道,如果不是你们今天把风凉话说到我脸上,我看不过眼,这事儿我也不会提!
你们以后该怎么过,就怎么过,就当不知道,少说些我宝儿的坏话就行了。”
说完,黄桂花像是想到什么,继续说道,“今天既然咱们把话说到这里了,我就把话说个明白,我宝儿虽然是董事长,但厂子里挣的钱真正落到她手里的,还没有她手下的一个区域经理多。”
听到黄桂花的话,其他人都是一脸不敢置信,相互看一眼,一个稍微年轻一点儿的人小心问道,“这不能吧!”
“怎么不能?你别看咱们腾飞集团包含的工厂不少,但我宝儿可没有亏待手下的经理、厂长,他们个个都拿了公司、工厂的一部分股份,除了这些,集团大部分的盈利,宝儿和建军都投进了国家带头搞的那个教育基金里面。
不然,你们以为八零年开始的义务教育为什么能进展的那么顺利?这里面虽然不是宝儿的全部功劳,但也有我们宝儿的功劳。
只是我宝儿从来都是一做好事儿就张扬的性子,没有让大家知道罢了!
我怕我今天不说,你们还以为我宝儿
是那种只会压榨人干活的黑心资本家呢!
以后你们可不能说我宝儿只用在家里数钱的话了,我宝儿做的可是正经事儿,是大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