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人不多，倒是够糊口。

闲着的时间不少，他每天除了上网也没其他干的。

见有人读书能挣到钱，有人直播卖货，有人在上面搔首弄姿。

他其实就是觉得好玩，试着就也开了一个直播间聊天。

刚开始人很少，又见他就是个糟老头，进来很快就出去了。

再后来，他也不在乎人多人少，就会看着之前整理的那些帖子讲故事。

谁知慢慢人多了起来，如今他直播讲故事一月的的钱比他那小超市一年挣得还多。

他对这事也就越发来劲儿。

这次过来他不单是过来玩的，而是之前听朋友说这边有个地方很邪乎，正好是之前贴子里说过的地方，他就打算过来看看。

用现在时髦的话说就是给自己的直播间增加点氛围感。

如果这种效果好的话，那他以后就连旅游，带全国各地跑一跑，然后家里那小超市就让他儿子看着。

他儿子被裁了，半年没找到工作，在大城市实在混不下去回家来了。

他看不得他那个样子，就想着把超市给他，给他找点事做。

果子是晚上睡不着，白天睡得挺好，他日夜颠倒，也已经成习惯了。

他其实是正在讲故事，也没拉窗帘。

然后直播间有人说到他窗户外面有人，本来以为是粉丝恶作剧。

毕竟这种小把戏他小时候就经常跟孩子们玩。

想着他的粉丝孩子们居多，那就哄哄他们，谁知扭头一看，还真看到个人飞了过去。

然后他赶紧拿起手机将这个过程给直播了出去。

其他人录制了的，也都发到了网上。

第九局那边有人监控到这个情况后，立即上报给了段江河。

段江河联系相关部门出来想办法辟谣。

这种事说难办难办，但说好办也好办，如今不是发展了AI技术，可以说是AI投影，也可以说是游戏宣传。

反正他们只负责辟谣，至于人们相不相信就不是他们负责的了。

不过这种事很快就会没有关注度，最多一个星期，每天阴间社会新闻这么多，那些明星的八卦那么多，没有谁会把这种事情当真，顶多就是当个谈资。

但果子是个例外，他从小就对这些玄学的事感兴趣，也曾想要成为一个玄师，只是父母却无法理解他，他也没有足够的勇气对抗父母跟世俗。

如今老了，没有人再阻拦他，也没有人再可以管着他，他坚信那绝对不是什么AI投影也不是什么游戏宣传，就是有个人飞了过去，而且还是个孩子。

而风暴中还有一条大鱼，他没眼花，更没看错。

他一定要弄清楚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