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橪摇摇头。
杜玉梅指着景橪:“让你说又不说了,真是狗肉上不得席!”
景橪觉得喉咙很酸,鼻腔很痛。忍眼泪这件事情她炉火纯青,但在生理上还是极为不适。
第二天杜玉梅在床上躺了一天,景橪一大早出去买了菜,然后回来烧水准备迎接可能上门的麻友。
头一天跟杜玉梅吵起来的张姐不计前嫌地又来了,景橪代替杜玉梅跟她道歉,说她身体不舒服脾气也不大好。
张姐先是笑了笑,然后垂头凑到景橪耳边,说道:“你妈是被小白脸骗了钱,她要不跟你说,你就装不知道,最近多体谅体谅她,好好学习少花钱。”
景橪脑中一片哄然,但心中那块石头好像莫名落了地。
她从前总担心杜玉梅会被刘童骗钱,现在倒不用担心了,杜玉梅有点钱,但不多,估计也只够被骗这一次的。
景橪也真的装作不知情,就把杜玉梅当一个病号,在她的床头柜上摆着感冒冲剂、退烧药、胃炎颗粒,甚至还有一瓶藿香正气液。
景橪因为不放心杜玉梅,在群里说明了情况,说请傅若骞吃饭的活动她就不参加了。
高文静虽然想见的是
傅若骞,但如果没有景橪在,场面总归会怪怪的。
于是她当机立断,说等到八点麻将馆关了门,直接去西二街吃那家新开的东北烤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