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橪愣了神,品味着傅若骞话里的认真。
傅若骞盯着景橪等了会儿,随后笑着问:“这么小气啊?”
景橪先摸出烟盒,再摸出打火机,她把两样东西同时递到傅若骞眼前,说:“给。”
傅若骞看清了烟盒,猜到这就是上次的那一包。
他先是按了按打火机,在确认能正常使用后从那个皱巴巴的烟盒里小心翼翼地抽出了那支同样皱巴巴的烟,但凡力气大一点,那支烟势必会被折断。
景橪装作正常地吃着喝着,可就在傅若骞把烟咬到嘴里的那一刻,她一把把刚要点燃的烟抢了下来。
她拍了拍手上沾上的烟丝,生硬地笑了笑:“太久了,应该不能要了。”
傅若骞配合地点点头,心想景橪真有趣。顶着个坏学生的皮囊,内里却是一颗纯粹的好学生的心。
烤串放进嘴里味同嚼蜡,但景橪不想回家,就那么一口接一口地咬着。
傅若骞有点担心景橪,却问不出口,他把放在地上的豆奶瓶子握在手里,想让它别那么快冷掉。
景橪实在吃不下去,合上打包盒从地上站了起来:“谢谢你啊。”
傅若骞也站起来,笑笑:“谢高文静吧,她请的客。”
景橪点点头,然后拉开木门走了出去。
景橪重新回到家中的时候,杜玉梅已经奇迹般出了房间。
她像是刚洗了澡,头上还包着干发帽,她正一手端着个白瓷碗,一手拿筷子飞快地打着鸡蛋。
景橪有点高
兴,把有些冷掉的烤串摆放到餐桌上:“高文静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