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孟禾摇摇头:“傅若骞怎么了?我昨天给他打电话还关机了。”
景橪顺嘴说:“应该在封闭研发中。”
罗孟禾:“所以你舍不得他啊?”
景橪想打人:“你这么有联想力不如上完表演课再加一节文学课?”
罗孟禾耸肩:“还说不得你了是吧?”
景橪转了话题:“你一碗面够吗?”
罗孟禾猜景橪肯定不是因为舍不得傅若骞,但多半还是跟傅若骞有关。
他知道从景橪嘴里也问不出什么答案,干脆闭嘴安静吃面。
罗孟禾的表演课每天都上,工作之余,见缝插针。
而群利的封闭研发如火如荼,没几天曹罕就又胖了五斤,而傅若骞整个人瘦了一圈。
就在景橪已经完全适应与跟傅若骞相关的焦虑共处的时候,南城传来了噩耗。
景橪忘了那时是几点,她还记得她陪罗孟禾上完课回到家,筋疲力尽想靠在车里养神,不曾想一不留神睡了过去。
景橪手机铃声响起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懵的,她虚着有些畏光的眼睛,皱了皱眉,毕恭毕敬的:“爷爷,这么晚了是有
什么急事吗?”
景橪一颗心已经要跳出来,更可怕的是,手机听筒里传来的并不是傅若骞爷爷的声音。
傅若骞的父亲在电话那头沉沉出声:“景小姐,我们联系不上傅若骞,想请你帮个忙。”
景橪猜到肯定是发生了什么极端的不好的事情,她不敢轻易猜测,她说得小心翼翼:“傅若骞应该在封闭研发中。”
傅若骞父亲在那头叹口气:“我们知道,但还是希望他能尽快回来南城一趟。”
景橪一下子想到前段时间正在住院的爷爷可能出了什么状况,她有点揪心:“可以告诉我出什么事了吗?”
傅若骞父亲几乎带上哭腔:“他奶奶去世了。”
景橪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上的楼,又怎么简单收拾了行李还上了飞机落地了南城。
她通过公关部的同事经过内部渠道、层层审核终于给傅若骞带了话,在那边回信说傅若骞已经知情后赶紧出发。
景橪觉得自己像是被路过的陌生人给了当头一棒,让她回不过神,几乎要喘不上气。
她下了出租车就朝着爷爷奶奶家所在的小区大门狂奔,旁边的一辆灰黑色轿车突然停下还降下了车窗。
郭清那张脸疲惫却依然端庄,她问:“怎么总是能看到急冲冲地往我们家跑?”
景橪现在的心思顾不上郭清,她打了声招呼,并不想计较郭清的冒犯。
但郭清总觉得有些话必须得趁这几分钟说清楚:“我知道你打若
骞的主意很久了,我告诉你,门儿都没有。”
景橪咬咬牙:“谢谢阿姨的提醒和忠告,但您多虑了,我有自知之明,不会高攀您家。”
郭清:“我这是为了傅若骞好,也是为了你好。”
景橪:“那我真得谢谢您了。”
后面有车要进小区,郭清也没说载景橪一程,自己直接开了进去。
而傅若骞在这个时候终于走完了解除封闭的全部流程,他打给景橪,声音嘶哑:“景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