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盯着玉佩瞧了半响,屋中无人在她身侧,她终于能露出些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笑,她也终于可以不去想那些旁的事,只念着这玉佩,念着大公子对她的好。
一夜梦沉沉睡过去,第二日醒来时文盈照常去大公子房里伺候他穿衣梳洗。
在她站在陆从袛面前,熟练地为他换上官服的时候,陆从袛瞥见了她腰间空空。
他状似不经意间问道:“玉佩呢,怎么没带着?”
“太贵重了,奴婢怕磕碰了去。”
文盈双手捧着官帽,稍稍踮起脚尖,配合着大公子的颔首,将官帽为其带。
动作间意料之外的视线交错,鼻尖呼吸交叠,叫文盈退后的动作一滞,下一瞬便被大公子拦着腰扣在身前。
唇瞬贴近了上来,霸道又蛮横,文盈惊得眼睛瞪的溜圆,直到她呼吸被剥夺,忍不住咳嗽了起来,大公子这才松开了她。。
文盈面上直接便红了起来,可陆从袛面色如常,好似方才的动作同他无关一般,抬手正了正自己的官帽。
“你愿意收便收着罢,就是这美玉蒙尘,实在可惜。”
文盈听出来他这是在拿话点自己,可这美玉蒙尘,也好过出瑕的强。
她没说话,只是下意识咬了咬被大公子方才搓磨过的唇。
陆从袛眼眸深邃了些,但毕竟还要上朝去,便掌心抚上了文盈的面颊,顺带着在她头上抚了一把:“等下了朝,下午待你垂钓去。”
言罢,文盈还没反应过来,他便已经踏出了门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