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说出来了,她却是觉得自己好像无形之中为大公子出了一口气一般。
只是她的开口,换来了陆从袛的沉思,半响之后他缓缓开口:“话糙理不糙。”
他深吸一口气,慢慢松开了她,却是站起身来,用那双深邃的眼眸盯着她。
大公子一站起来,文盈便只能抬头看他,当他的身子将窗外稀薄的月光就遮住,她彻底看不清他的面色。
看不清归看不清,但身子的感受总不会错,他伸手扣住了她的后脑,霸道又蛮横地侵略上她的唇,微微辗转,便叫她城门失守,全部的宝藏都尽数被他掌握在手中。
窗户被他反手关上,脑袋稍稍晕乎一下,后背便贴在了床榻上。
文盈:“公子,奴婢来寻你不是要这个的......”
陆从袛却是低嗤了一声:“但我是要这个。”
醉酒的大公子同清醒的时候是不一样的,到最后文盈都不知,自己是究竟是睡过去的,还是晕过去的。
但今日羊入虎口般的自投罗网,到底也是叫她吃到苦头的。
第二日她被阿佩接过去,阿佩面上还有些不自在,知道自己出了这个主意,势必要走到这一步,但看着好好一个姑娘家被折腾成这样,她这个未经人事的姑娘,面皮到底是厚不起来。
她在床前给文盈擦着身子,一边擦一边道:“户籍文书其实不要主家亲自去也是可以的,到时候你可以直接将身契要回来就是了,我同你去衙门,一起陪你销了奴籍了去。”
文盈懦懦开口:“我昨夜没说这件事。”
她有些羞愧,分明已经商量的好好的,她却在关键时候又迈不开那一步了。
岂料阿佩颇为不解道:“你若是未说,为何公子将你送回来的时候,说这两日就去找夫人把你奴籍讨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