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如何,叫她身心全然应着他的喜好,不能有自己的好恶?
可话又说回来,哪家倚靠着丈夫活的女子不是这般?别说是妾室,即便是正妻也是如此的。
想到这,文盈心里的抵触之意更盛,只是被她强压着,没有主动说出口来。
陆从袛不知她心中所想,倒是自顾自说了起来:“还有方才,弟兄们都在下面,你说话不该这般......露骨,庄重不在,叫人看了笑话。”
文盈讷讷应了一声是。
陆从袛等了等,见文盈没什么后话,他直接转过身来看她:“我倒是不明白你,前几日生着脾气待在屋子里不曾见人,今日陡然叫我过来却是一句话也不说,你这是什么毛病?”
文盈这下倒是开口了:“奴婢没生脾气,不是您一直在同奴婢生气吗。”
她顿了顿:“从合州开始便是。”
陆从袛眸色认真:“不,我没生气。”
文盈开口便直接戳破他:“公子叫奴婢不要如此,如今自己不也是心口不一?”
不等他反应,文盈赶忙又填了一句:“不过公子既说没生什么火气,那没有便没有罢,那公子应当待奴婢一如往常罢?”
她这话倒是直接给陆从袛架了起来,继续同她呕下去的不成了,但就这般与她如常他还有些做不到。
可无论他心里怎么想,为了面子也只能扯了扯唇角:“如你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