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一先了怔了一下,这才应了一声,石既真却是哈哈笑了起来,还用手拍着墨一的后背:“小子,你看我说什么来着,你家公子才不是什么圣人,哪里会舍得被窝里凉?”
陆从袛板起脸来:“你同墨一胡说什么。”
“谁胡说了?”石既真笑着揶揄他,又伸手指了指楼下的小二,“这人可真可怜,不过是瞧了小夫人一眼,就要被你这醋坛子给淹了去。”
瞧着陆从袛面色越来越黑,他忙摆手:“好好,你这刚通情爱事,面皮薄,我不说你就是了,只是罢......明天还得赶路呢,你悠着些,我瞧着小夫人细胳膊细腿的,哪里扛得住——”
“石既真!”
后面的话陆从袛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他深吸两口气,直接对着墨一道:“把他的房也退了罢。”
石既真急了,跟着他的步伐往楼下走,还伸手去拉他的一摆:“别介别介,别生气嘛,这夜里还凉着呢,我房退了我睡哪啊,总不能去你们屋里打地铺不是?”
“你便去睡马棚。”
陆从袛甩了下衣袖将他的手推开,逃似赶紧离开了这。
眼看着再有四五日便要到京都城门关,陆从袛独身一人亲自去了附近通信联络的鸽营,同三皇子通了信,待回官驿的时候,还下意识往自己的房间里走。
他险些推门进去时这才想起来,转头便往文盈屋子里走,到了门口,他又是直接推门。
这回倒是不错,门没被推开,他心里刚刚满意些,下一瞬门栓被推动的声音传来,门直接被打开,文盈穿着寝衣站在门口:“公子您怎么才回来。”
陆从袛面色又了冷了下来,方才的满意荡然无存:“你怎得都不问问是谁,就直接来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