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现在,他很累,是不是他也需要一个高大的人,来护一护他?
文盈的心软了下来,她僭越地伸出了手,抚上了他的头:“没事的公子,会想到办法的,您这么厉害,二公子比不上您的。”
她话说的发自内心,但却感觉公子身上僵了一下。
他为了戴官帽,墨发束起,如今被她顺了顺毛,倒是显得碎发都格外齐整了些。
文盈不知他这僵硬的缘由,只是认真解释道:“奴婢没说谎的,不是在说好听话筐您。”
陆从袛慢慢从她怀里起了身,深邃的眸中似是含了些怪异的神色。
“你......日后不许碰我的头。”
文盈这才发觉他的不喜,面上一白忙道了一声只错。
陆从袛神情复杂:“我并非是不喜,而是觉得,这是娘亲用来安抚孩子的,我娘还在世时便是如此,你来做,感觉很怪。”
他注视着面前离他近在咫尺的文盈,她似乎是惊讶又意外,睫羽轻颤着,水灵的眸子也望着他。
陆从袛喉结滚动,一直不住想起了文盈这半年来,照比之前愈发润的身子与柔软处。
淡淡的暧昧与亲昵感在他周身笼罩,他到底是做不成坐怀不乱的君子。
他一手揽着她的腰,眸色低暗且隐忍:“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