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盈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都好了,还疼什么。”
公子每次碰到这,都会问她一遍。
其实她当初最疼的时候,疼的感觉已经被害怕冲淡了,后来淅淅沥沥的疼和痒,倒是一日赛一日的弱。
如今疤痕处被公子指尖抚着,之前那种长新肉的痒感又重新卷土重来。
她动了动,想要避开这种一样,但陆从袛却是闷哼一声:“别乱动。”
下一瞬,文盈身子一僵。
陆从袛抚着她的腰无限贴近自己,似是能将原本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浓重思念解开了封印,叫他想要食言。
文盈的心跳跳的飞快,她却是不是未经人事的姑娘,沾染过的好东西即便是不会成为叫人割舍不掉的瘾,但也似遇到什么好吃的般,稍稍闻到味道,便勾起了馋虫。
陆从袛直接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时,她没有拒绝,只是有些无措道:“没,没热水。”
陆从袛吻着她的唇,指尖下撩起恼人的火:“炉子上有些,原本留着喝茶使的。”
下一瞬,本就宽大的寝衣裳被掀开,烫人的东西一步步逼近,竟是叫文盈也生出些期待来。
一次也没什么的罢?本能而已,就当......她是被迫伺候大公子好了。
次日一早,文盈从大公子屋中回去的时候,正好迎面遇上了墨一,墨一看她的眼神,似在看什么勾人沦陷的妖精。
至于回了屋子去,阿佩坐在她的床上打哈切,颇为哀怨地看着她:“我还以为,大公子那里有什么豺狼野兽,直接将你吃干抹净骨头不剩了呢,你倒是还知道回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