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些许不愉好似从来未曾出现过一般,皆随着某人的寝衣与某人的外衣抛却在了床榻之外。
这次文盈配合的很,甚至腰身一直随着他的动作挺起来,陆从袛都有些怀疑,吃了酒水的人到底是他,还是文盈?
他手掐在她的腰身上,觉得她今日没吃酒,反倒比昨夜吃了酒水还要凶。
一直痴缠到子时过后,陆从袛才抱着她去沐浴,回来后的睡前温存,他突然想起贺行润的话。
“中秋那日,你可是见到商行溯了?”
文盈没将这个当什么大事,轻轻嗯了一声,没有瞒他。
陆从袛眉心一动:“为何不同我说?”
文盈在他肩颈处找寻了个舒服些的姿势:“他说的话糊里糊涂的,妾不想细想,而且中秋是大好的日子,说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做什么。”
她声音夹杂着鼻音,倒是将陆从袛的兴趣勾了起来。
他轻轻晃了晃她,不叫她彻底睡去:“说说看。”
文盈有些烦恼地深吸一口气:“他说你这时候纳了妾,有些奇怪,既是遇到妾了,便来提醒两句,想要妾留心些罢了。”
陆从袛眸中闪烁一瞬,另一只控制的手不自觉收紧:“还说什么别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