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帝点点头,伸手指了指他,对着陆从袛道:“你瞧瞧,这不也是朕的好臣子?那你来说说,应该如何罚他。”
自己请罚的时候,陆从袛眉头未曾动一下,可如今说起处罚旁人来,他却是面上逐渐凝重,半晌开不了口。
新帝抚了抚自己的头,观察着陆从袛面上表情:“怎么不说话?”
陆从袛拱了拱手,将身子俯的更低:“统领大人算不得打错,当时他劝说过臣,但归根结底还是因臣不听他劝诫,与他无关,依臣看来,他着无可奈何之罪,罚俸半月以儆效尤就好。”
新帝又是笑出了声来:“你还挺会收买人心,怎么,不过是查抄着一会儿的功夫,你便同他有了兄弟情分?”
陆从袛颔首:“臣绝无此意思。”
新帝摇摇头,却是不听他什么辩解,心里也已经打动了注意:“来人,将他拖下去打上五十军棍,收拾收拾东西革职滚回家去!”
五十军棍打下来,这人不死也得残,禁军统领面色陡然一白,直直将头磕在地上,却只敢说出一句:“陛下息怒!”
陆从袛跪行上前:“陛下,此事与统领无关,皆因臣一人所起,这处罚臣来替他扛。”
新帝却是眸子微眯:“从袛啊,你说他就跟在你旁边,都未曾阻拦你,险些叫你犯夏更大的错,幸而这次伤的是你弟弟,传出去还能说是你教训胞弟,行长兄之责,但若是你当真将陆相如何了,弑父的罪名你可担待不起。”
他站起身,在意此走下高台,慢慢向陆从袛靠近。
“你不是说,他拦了你,但是没揽住?不对呀,朕怎么听说你最后停手就是被人拦下来的,朕记得那人是......你的宠妾,朕记的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