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控制？”张小凡若有所思的说道。

“理论上有这种可能。”东方囝说道。

如果马霖和王东山真是被控制的，那谁会是控制人。

众人看着东方囝，东方囝只得耸耸肩。

“这些也是我在书上看来的，也不一定准。”东方囝苦笑道。

“唉，我去找老大商量一下。”张小凡吐出一口烟说道。

张小凡来到张敬堂办公室。

“张局，我来汇报一下红衣女尸案的情况。”张小凡一脸严肃，说道。

“这个案子影响太坏了，至今还没有线索吗？”张敬堂显然有些不满的说道。

“这案子很棘手。”张小凡说道。

张敬堂从抽屉里拿一包中华烟，弹出一支给张小凡。张敬堂也明白张小凡是尽力了，但这案子一直没结果，他也要顶着很大的压力。

“马霖和王东山情况怎么样了？”张敬堂一边给张小凡点烟，一边问道。

“我今天来就是想说马霖和王东山的情况，根据现在掌握的情况，马霖和王东山很有可能被谋种力量给催眠控制了。”张小凡有些颤抖的说道。

“被催眠控制？”张敬堂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