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你是警察，都是做过专门的训练的，你一定记得，但是，这两天你太紧张了，导致你的大脑压制了这一部分记忆。”

“王警官，我真的什么也想不起来。我现在满脑子都是叶婷死的时候的样子。我真的没有杀她，我和她无冤无仇的，我为什么要杀她。”

王东山看他的情绪并不稳定，只好先出去让他冷静一下。

“你怎么看？”

“是他干的可能性估计是没有，凶手敢在安防局作案，他的心理一定是比较强大的。你看看他，他现在都快崩溃了。”

“那凶手是其他三个人吗？”

“不知道了，虽然他不是凶手，我可以肯定的是他肯定是见过凶手的。楼道就两米五宽，如果有人故意贴近他，他肯定是有记忆的。”

“那怎么办？”

“我想给他催眠。”

“行，需要什么，我给你准备一下。”

王东山坐在外面，喝了一杯咖啡。

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伤口还是疼的厉害。

王东山把腿放在椅子上，扒开了外面的纱布。腿上的刀伤缝了两层，里外一共十针。伤口有点儿发炎，血水从伤口渗出。

“发炎了。”

苏芒倒了一杯咖啡，居高临下的看着王东山。

这样的伤口没有一个星期根本是下不了床的，可是，今天才是第三天，他就开始查案子。

“嗯，一会儿打一针消炎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