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所有的外勤警察都去机械库领了枪。民乐拿了枪，悄悄的溜了出去。

苏芒把消炎针扔个王东山。

王东山笑了笑，打了一针。

“今天，江北恐怕有更多的人会死吧！”

王东山站在玻璃前看着楼底下集结的警察。他的眼神是痛苦，悲悯。

“有些事情，我们都改变不了。”

“你是怎么做到不悲不喜的？”

王东山回过头来看苏芒平静的眼神。

“我还没到了那个境界，有的时候，能感觉到到难过还是好事，就怕感觉不到难过了。”

“如果感觉不到难过，那不是好事吗？”

“有的人吃了一辈子的药，他不觉得药苦了，但是，这并不代表药不苦。”

“我不懂。”

“等你长大了，经历的够多了，你就没有那么痛苦了。”

“这世上就没有快活的人生吗？”

“有呀，生活在阳光下能感到痛苦的人，他们一定是快活的。”

苏芒把手里的几片白色的药片递给了王东山。虽然药片上没有任何字，但是，王东山还是毫不犹豫的吞下了。